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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天全石斗桅杆之谜

时间:2025-04-26 23:06:25来源:

  前些年,揭开在天全縣城廂鎮向陽村三組的天全田野裏,佇立著兩組四根石鬥桅杆。石斗桅杆用青石材質雕刻,桅杆前一組在洪川廟遺址前,揭开經初步測量,天全兩杆之間相距16米,石斗遙遙相對,桅杆形狀標準完全相同。揭开桅杆總高8.4米,天全呈八角形狀,石斗底部周長1.1米,桅杆頂部周長0.5米,揭开上細下粗,天全在離地4米處套一個四方形大鬥,石斗鬥高0.4米,寬約0.8米,石鬥呈梯形,上寬下窄。石桅杆離地6.8米處又套有一小鬥,同樣呈四方梯形,小鬥高約0.3米,同樣下小上大。桅杆頂端經雕刻呈圓球筆管狀。其中一根石桅杆上豎刻有兩行文字,左邊為:甲戌科賜進士出身都尉府高興宗。右邊為:光緒丙子年季冬月,四房合族公立。後一組石鬥桅杆豎立在離洪川廟不到三百米,小地名叫幺(牽)馬坪的地方,同樣相向而立,外觀、形態、材料與前一組基本相同。

  走訪當地村民,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告訴我們,以前的洪川廟是高氏家廟,而幺馬坪則是高氏家族的墳塋所在地。

   封建時代科舉製度規定,科舉選才分初試、會試和殿試三次,最終由皇帝欽定。進士分三甲,前三名分別叫狀元、榜眼、探花,桅杆上提到的高興宗名列二甲之序。

   據了解,石鬥桅杆是封建科舉製度的衍生物。在古代,讀書人一旦金榜題名,便成為天子門生、國之棟梁,意味著前程似錦、光宗耀祖。提榜之時,中舉學子在京城打馬遊街,風光無限,老家族人則豎石鬥桅杆、昭告鄉梓,其時,石鬥桅杆往往分兩組四根,一組立在宗祠,以激勵後人,一組立於族墳,告慰祖先,每根桅杆上套一大一小兩個石鬥,四根桅杆剛好八隻石鬥,寓意才高八鬥。在四川省,保存完整的石鬥地桅杆有巴中的薑氏桅杆、郫都區的鄧氏桅杆、溫江區的陳氏桅杆等。

   據《天全州誌》記載:清雍正之前,天全屬土司統治,由於地處邊陲偏遠之地,天全未設學塾,科舉無考場,即便是高、楊二土司的子弟也是外出寄讀,考試掛靠別的地方。直到清雍正七年(1729年),實行“改土歸流”後,天全始設州,開學設堂。天全的第一位,也是有記載的唯一進士是高溥,祖籍天全人,寄居郫縣(今郫都區),清道光二十年(1840年)考中進士。高溥先是分配廣東任職,後告老還鄉回天全原籍祭祖,在家族祠堂豎有雙鬥桅杆,並修刻高氏宗譜分發族人。

   高溥和高興宗是不是同一人?深入考察得出的答案是:他倆盡管都姓高,但不是同一人。《天全州誌》載明,高溥考中進士的時間是1840年,而高興宗賜進士的時間是1874年,前後相差了整整34年。 

   既然不是同一人,那高溥回祖籍所立桅杆又在哪裏呢?查閱《天全州誌·塚墓》,上有“五代安撫使高卜錫墓,在州西關外禁山麓。”據天全已故地方史專家裴大元撰文《高卜錫其人其墓》(原載1987年天全縣政協《天全文史資料》第六期)介紹,20世紀80年代,天全縣文保部門深入實地走訪勘察,最後在幾位老農指點下,方才解開了曆史之謎:高卜錫墓誌在禁門關岩坎上偏東的菜園地中,南對禁門關橋,西靠禁門關,北為大崗山,東為菜園。墓建於宋代,碑上有大宋字樣,墓前立有雙鬥石桅杆,石桅杆毀於新中國成立前,墓誌毀於1966年。由此推斷:這墓誌前的石鬥桅杆應該就是高溥祭祖所立。

   但奇怪的是,史書為何沒對高興宗考中進士之事做記載?按時間推算,高興宗賜進士是1874年,而清鹹豐八年(1858年)版的《天全州誌》已經成書16年,所以沒有收錄。

   綜上所述,曆史上,天全應該有兩位進士,前者是天全籍,但他是掛靠郫縣(今郫都區)獲得功名的進士,後者是在出身都尉府,參加科考,名列二甲序列,賜進士的高興宗。兩人都曾先後豎立了石鬥桅杆以示旌表,高薄所立石鬥桅杆在禁門關前,高興宗所立石鬥桅杆在向陽村。很遺憾的是,高溥祭祖所立桅杆被毀滅,我們現在能見到的就隻有高興宗賜進士時立的石鬥桅杆。如今,天全縣文管所已將立於向陽村的石鬥桅杆進行搬遷保護,待確定新址後,再進行展示。

   無論怎樣,作為邊陲偏遠之地,又曾被土司統治近千年,一向文脈薄弱的天全,能出兩名進士,確實出人意料,這也從另一角度反映了天全的鍾靈毓秀、人傑地靈。

       楊中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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