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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男儿 蓝天追梦——记雅安几代空军战士

时间:2025-04-27 15:33:20来源:

1963年柳悅仁(後排左一)在空軍第二航空預備學校與學員合影

1978年柳悅仁(右一)在空軍第一機務學院同戰友合影

正在運-5駕駛艙操作的热血席汝鬆

高琪在成都軍區空軍航空兵運輸團,身後為運-7飛機

 

    2009年11月11日,男儿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迎來了60華誕。蓝天 60年來,追梦战士空軍已經成為守衛祖國藍天最重要的记雅武裝力量,是安代我國強大的空中盾牌。
    在這支英雄的空军部隊裏,雅安的热血勇士同樣為捍衛祖國領空的安全做出了自己的貢獻。
    空軍誕辰之日,男儿隨著雅安鐵血男兒的蓝天回憶,聆聽回憶裏他們當年翱翔藍天的追梦战士轟鳴聲,感受偉大軍隊的记雅無上光榮。

柳悅仁:改了行的安代“飛行員”


    2009年10月1日的國慶閱兵式上,我國自行研製的空军殲-10戰機,翱翔晴空。热血66歲的柳悅仁看著電視裏空軍部隊的颯爽英姿,眼裏淚光閃動。
    轉瞬48年,柳悅仁已從一位翩翩少年,變成了如今的花甲老人。近三十年的空軍部隊生活,柳悅仁終生難忘。

招飛“差兩斤”
差點沒走成

    1961年,全國“招飛”。18歲的柳悅仁和同學們踴躍報名參軍。
    “政審查三代,身體查兩代。”在嚴格的審查之後,柳悅仁通過了初選。
    當時“招飛”,男子身高要求1.63米以上,體重44公斤。“當時正值自然災害時期,青年們的身體都偏瘦。”柳悅仁說,“我個頭不高,身材瘦弱,一上秤,86斤。”
    “離標準還差兩斤。”
    這可急壞了柳悅仁和他的父母,眼看各方麵都合格,不能因為“差兩斤”進不了部隊。 父母托朋友幫忙,讓柳悅仁在武裝部蹭了一個月飯,吃了肉,打了牙祭,體重剛好長到44公斤。
    這可讓全家人歡喜得不得了。就這樣,柳悅仁和範國華、宋德友成為當年雅安專區選入空軍學校僅有的三人。而柳悅仁所在的雅安一中全校停課,歡送這名“預備飛行員”。

守在大地上
我還是空軍

    在河北保定空軍第二航空預備學校裏,柳悅仁度過了三個月的急訓期。而“入伍教育”裏的三大教育,至今柳悅仁都記憶猶新。
    “訴苦教育”:訴舊社會的苦,談新社會的甜;“婚姻教育”:對象無則不找、有則不談、能斷則斷;“保密教育”:保守空軍飛行學校裏的一切機密。
    三個月後,柳悅仁和其他學員一樣被安排到陸軍部隊,訓練他們的“吃苦精神”。在陸軍某軍的基層連隊裏,柳悅仁艱苦訓練了一年半。
    訓練結束,回到空軍飛行學校。
    柳悅仁憧憬著成為一名飛行員。
    可是,1963年,中蘇關係緊張,前蘇聯中斷了一切援華項目,包括原來應該提供給中國的飛機以及燃油。飛行預備學員們隻得紛紛“改行”。
    柳悅仁被分配到了西安空軍導彈學院,作了一名電教老師。
    “飛行員的夢想不能實現了。”柳悅仁有些遺憾,但能留在空軍部隊裏,他同樣高興。
    在學院,柳悅仁的工作是拍攝導彈結構、發射原理、加注過程的電教片,用於教學研究。導彈學院有嚴格的保密規定,在當時把保密程度劃分為四圈,不同級別的人員對應可進入相應的保密圈。作為學院拍攝教學片的老師,柳悅仁可直接進入屬於最高機密的第四圈,了解到很多導彈知識。
    有次,柳悅仁在拍攝時,恰好遇到技術人員在給導彈加入氫氧燃料,需要在場所有人員佩戴防毒麵具。氫氧燃料被安放在地下的液壓罐裏,稍有疏忽,就會發生爆炸或燃燒。在極度閉塞的房間裏,柳悅仁戴著厚重的防毒麵具,肩扛著笨重的攝影器材,足足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完成了艱巨的拍攝任務。

席汝鬆:我曾到過柬埔寨

為圓大學夢
“歪打正著”進空軍
   

    1970年,席汝鬆17歲。
    在雅安讀完初中,響應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號召,席汝鬆回到家鄉山西洪洞縣趙城鎮瓦窯頭村,在村委會做了一名文書。
    回鄉不久,全國開始招募陸、海、空三軍戰士。
    “村裏許多人都報了名,能保家衛國是件光榮的事。”席汝鬆回憶,當時挑選空軍的條件特別“苛刻”,特別是家庭出身必須是“三代無汙點”。
    作為“南下幹部”子女,席汝鬆也被村裏幹部推選報名。起初,席汝鬆並沒打算報名參軍,可是聽說能上航校,圓自己的“大學夢”,他也報名了。
    經過嚴格的審查,趙城鎮送走了第一批空降兵新兵,席汝鬆是送行隊伍中的一員。送學員那天,鎮上如同送“狀元”,鄉親們敲鑼打鼓,全鎮沸騰。
    兩星期後,席汝鬆驚喜地接到通知,他被空軍第九航校(現空軍第九飛行學院)錄取了。“當時興奮得不得了,我也當空軍了,心裏一直這樣念叨。”
    “村裏離鎮上有兩公裏,沿路都站著熱情相送的鄉親。”席汝鬆說,“那一刻,我感覺無限光榮。”
    而在雅安工作的父母,也給席汝鬆寄來了一封長長的家書,勉勵兒子要在部隊好好幹,為祖國守好藍天。

三個“第一次”
與飛機零距離接觸

    兩年的航空儀表理論學習後,席汝鬆被分配到河南長葛市空軍第九航校第二飛行訓練團,擔任航空工程技術人員,負責飛機儀表電氣維護和檢修。
    停機場上,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飛機,一排排,銀白色的,氣勢宏偉。當時,席汝鬆“打交道”最多的是教練機殲教五、烏米格-15、初教6、運-5,作戰機米格-15、米格-17。
    有一次,在對一輛曾參加過抗美援朝的作戰機進行檢修時,席汝鬆在飛機的左艙口處發現了三個實心的“五角星”標誌。
    “聽說這‘五星’數量是表示該架飛機作戰殲滅敵機數量。”至今席汝鬆都還清楚地記得,“空心‘五星’標誌代表擊傷敵機,實心代表擊落敵機。”
    第一次坐飛機,席汝鬆印象特別深。
    “我是穿著涼鞋就登機了。”
    那一次,為調試飛機電源整流裝置,首長臨時要求席汝鬆“壓座”(和飛行員一同飛行)。“那天,我穿了雙涼鞋,還沒來得及換成飛行靴,就被拉上飛機了。飛行員用五分鍾時間教我如何跳傘,我們就起飛了。”
    坐在飛機上,俯瞰祖國山河,心情激動又興奮。
    雖然是機務工程技術人員,但席汝鬆也經曆過一次“空中險情”。
    當時為飛機定期檢修後試飛,席汝鬆與飛行員兩人駕駛美製T-41,進行空中測試。當飛機飛行至1000米高度時,襟翼製動落杆突然斷裂,飛機迅速往下掉。
    100、200米、300米……
    很快,飛機降落到離地500米。
    “穩住控製杆,降落著地。”席汝鬆急中生智,穩定住飛行員的情緒,采取積極的措施控製了飛機降落速度。
    著陸時,飛機衝出了跑道,在跑道外草坪上停了下來。席汝鬆和飛行員都沒有受傷。
    三次與飛機的零距離接觸,讓席汝鬆深深迷戀上一架架翱翔在祖國藍天的戰鷹,並努力幹好每一次的維修保養任務。
    作為技術骨幹,1976年1月,席汝鬆成為中國空軍駐柬埔寨軍事專家組成員,去了柬埔寨,幫助柬埔寨軍隊維修飛機,輔導柬方技術人員。在柬期間,席汝鬆和同事們在條件十分困難的情況下,拚湊修理出15架美製T-41飛機,把一批批外軍飛行人員送上了藍天。


   範國華:祖國的需要就是我的誌願

    同樣“向往藍天”的範國華,和柳悅仁是同為中國第12期的空軍飛行預備學員。
    與柳悅仁不同的是,“改行”後,範國華分到了雲南昆明某軍用機場空軍指揮所,做了調度指揮,負責機場塔台和機場調度室塔台,飛機的起降、航行、調度。
    “用行話來說就是‘掌’、‘管’、‘調’、‘指’。”範國華說。
    在這個軍用機場,區域內的飛機大部分是作戰機和運輸機。運-5、伊爾-14、伊爾-18、C-46、直-5、三叉機戟,飛機從機場上空飛過,範國華和塔台前的指揮員們日夜守護著、指引著。
    “雖然沒有戰爭,但責任依然大,不能馬虎。”
    有一次,“飛播造林”。連續一個星期的工作,飛行隊員即將完成任務。最後一個飛行日,全指揮所人員準備為“飛播”人員舉行一場慶功會。
    許多飛行隊員的家屬也來到機場慶賀,有的家屬要求和飛行人員一同上機。但為了安全起見,範國華當即訓斥了要求登機的家屬,並製止了他們的行為。
    從1966年至1978年,在機場塔台的指揮台前,範國華一幹就是12年。
    雖然沒能翱翔天空當成飛行員,但“祖國的需要,就是我的誌願。”範國華說,他沒有遺憾。
高琪:
我為戰鷹“加油”助力
   1996年的高考,高琪以500分的高分,超錄取線8分的優勢,順利進入填報的第一誌願吉林長春空軍航空大學。
    在學校裏,高琪讀的是航空維修機械專業,軍事化的管理。經過4年的軍校生活,“使我從一名高校青年轉變為一名共和國的空軍戰士。”    
    2000年,高琪從學校畢業分配到成都軍區空軍航空兵運輸團。
    作為一線地勤人員,高琪從事的是航空維修和機務保障。
    加油、排故、機械日工作,是他日常的工作。
    高琪第一次接受任務,是在夾江,保障北京空軍八一跳傘隊跳傘。
    高琪所在的運輸團派出了3個機組,10多個人,對跳傘隊此次的飛行前準備,做好了航空機務維護,順利完成了任務。
    而在“5·12”汶川大地震時,高琪和自己的戰友也全力為停在運輸團內的幾百架飛機進行加油、排故的機務維護,保障了飛機第一時間趕赴災區。
    從剛進部隊時,高琪所接觸到的運-5、直升機米-8,到現在的運-7,閱兵式上的殲-10和殲-11。
    作為新時代的空軍戰士,高琪為祖國空軍的迅猛發展,感到自豪。中國空軍60年來,尤其是近10年來實力與裝備水平有了質的飛躍。
    新中國的空軍,展示了更自信、更開放的空軍形象。記者 舒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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