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挖掘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瀑電考古隊將一批出土文物運往成都修繕、不完宝藏研究時,大渡河用的挖掘是一輛8米長的大卡車。 而現在,不完宝藏原計劃1萬平方米的大渡河挖掘任務已經遠遠超出,經費、挖掘人力、不完宝藏物力不斷地追加,大渡河“這也不過是挖掘讓考古人員接觸到了大渡河中遊文化的十分之一”。 站在4000年前的不完宝藏土地上,考古工作者們“越發感到了時間的大渡河緊迫和一種使命感”。 3月7日,挖掘在麥坪遺址的不完宝藏考古發掘現場,上百人正在這裏忙活。大渡河 劃圈的農民工 在麥坪遺址,四方整體的阡陌之中,留著大大小小的圓坑或方坑。這被考古者稱為“灰坑”,灰坑留下的是一段故事,或是一個儲藏坑,或是一段排水溝渠,或是一個房基。通過這些痕跡,考古工作者可以還原當時的生活狀態。 頂著草帽的當地農民工是考古隊請來協助發掘的。他們用鋤頭挖去土層,或者用柳葉鏟輕輕地刮去土地表層。 由於灰坑的土質和周圍的泥土不同,刮去土地表層後,一個個承載著曆史的灰坑就出現了。 這時,就是考古工作者的任務了,其他的時候,他們會在一旁指導、記錄。 由於長時間跟隨考古隊進行挖掘,很多農民工已然是“半個專家”。“別動了,現在要請老師來。”“老資格”的農民工指導著新來者,而更大膽者,則會用手中的小鏟,沿著灰坑的痕跡畫上圈。 這本是考古工作者的工作,農民工是禁止這樣操作的。這樣的舉動自然引來旁邊考古人員一陣嗬斥,“給你們說多少次,別亂動。” 但考古工作者嗬斥後,心中也暗自稱讚:“畫得挺準的。” 孤獨的考古駐地 離麥坪遺址不遠,是考古隊的駐地。那是一座破舊的三層小樓。由於搬遷,周圍的住戶已經離開,隻留下房屋的斷垣殘牆。 考古隊在今年大年初五就回到了麥坪遺址現場。隨著庫區二期清庫的開始,考古隊的時間越發緊迫。 “從2001年開始,我們就開始對瀑電庫區的遺址進行挖掘保護。”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瀑電考古隊領隊劉化石說,“現在,同時開工的考古點有30多個。挖掘的麵積,也遠遠超過了當時原計劃的1萬平方米。不僅僅是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還有很多院校的考古專家也在此進行研究。大渡河出土的寶藏遠遠超過了我們的預想。” “請假?不可能的事情。”劉化石說,“那麽多的遺址還需要我們發掘。假期是想都不能想的事情。” 唯一的例外是去年,一名考古工作者的孩子住院,接連被醫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但他“瞞”著未匯報。當劉化石從別人口中得知這個事情後,一頓“批評”,準了他幾天假期。 名山人李江濤在2007年畢業後,有幸也來到了庫區考古現場。“一工作就是幾個月,雖然離家很近,但根本沒時間回去。” 挖不盡的寶藏 “如果每一塊陶片就算一件文物的話,那麽這幾年的考古發掘,已經出土文物幾十萬件。”劉化石說,“現在,我們接觸到的遺址不過是大渡河中遊文化遺址的十分之一。” 首次出現在大渡河中遊的考古新發現,為數眾多。 比如,發現的商周前遺址的石構房屋基址以前在四川極少見,而成排的石構房屋基址則是在四川首次發現,在全國也屬罕見。 含有強烈三星堆文化因素的商代圓形積石祭祀坑群體以及商代中期——商末周初蜀文化陶器群出現於漢源,證明桃坪一帶在商代很可能存在著一個祭祀場所。 永和戰國墓地不同類型墓葬的出現以及出土器物含有多種文化因素的現象,應是大渡河流域民族背景複雜、文化交流頻繁的考古學反映,巴蜀式鐵劍的出土,更填補了四川地區此類器物的空白。 大渡河畔究竟有多少秘密?“我們這一代人是挖不完了。”劉化石略有遺憾,“未來會給出最好答案。”記者高曉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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