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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戴思杰 那些年我的雅安知青岁月

时间:2025-04-27 16:24:16来源:

  受第五屆中國·雅安國際熊貓·動物與自然電影周組委會的对话戴思邀請,《巴爾紮克與小裁縫》的杰那作者,法國華裔作家、雅安導演戴思傑再次回到雅安。知青借此機會,岁月記者采訪了他。对话戴思
  自編自導《巴爾紮克與小裁縫》《植物學家的杰那女兒》等電影的戴思傑,接受專訪談起了他的雅安雅安知青歲月,談起了他筆下那些滎經縣鳳凰山上的知青人物、故事。岁月
  這已經不是对话戴思戴思傑第一次回到雅安,早在2002年他自編自導的杰那電影《巴爾紮克與小裁縫》拍攝前,他就專程回國,雅安準備在滎經縣天鳳鄉拍攝這部電影。知青但陰差陽錯,岁月最後這部電影在湖南張家界拍攝了。
  近幾年,戴思傑還多次回到過雅安,回到滎經縣天鳳鄉鳳凰山上的天池邊。這一趟又一趟的“回歸”,是他對雅安的深深眷念。
  在雅安的知青歲月
  “剛剛跟我約采訪的那個女記者是滎經人?”一見麵,戴思傑就說,“她說話的口音好可愛哦,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口音了,讓我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年輕歲月。”
  滎經方言,在近30年的歲月裏已經成為了戴思傑腦海中抹不去的記憶。和滎經方言一樣抹不去的還有他對雅安滎經的那份情感。
  戴思傑還清晰記得,以前從成都到雅安滎經縣天鳳鄉,至少需要三天時間。花費一天時間坐車到雅安,然後在雅安呆一個晚上,第二天啟程前往滎經縣,第三天開始爬山前往插隊所在地天鳳鄉。
  戴思傑可以忘記每一個日子,譬如說他哪天考上大學,哪天留學到法國,但唯有首次離開成都前往雅安那天不會忘記,那天是他第一次真正離開家,離開父母,一個人出去闖蕩。
  “我第一次走這條山路是1971年,我從來沒有步行走這麽遠過。”
  解放牌大卡車一路顛簸,戴思傑和楊路——和他一起插隊的會拉小提琴的兒時玩伴,就這樣走進了雅安。雅安、滎經就像兩個節點,開啟並連接起了他記憶中最美好的青春歲月。
  在雅安停留的時候,他們就憑著小提琴和詩歌,在雅安“蹭吃蹭喝”。
  那是戴思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沒有酒,也沒有其他的娛樂,不管是外地到雅安的知青還是當地的知青,大家都是年輕人,圍在一起隻談文學和音樂,而且往往一聊就是一晚上。
  在隨後的歲月中,每次從雅安中轉,文學帶來的這種無拘無束的快樂都要釋放一次。
  相對於到雅安而言,當時到滎經就得“爬汽車”了,通過偷偷翻上大貨車到達滎經。
  “這也是我小說中描繪的小裁縫送別男主角羅明時的情景。”戴思傑常在一個人回顧這部片子時,仿佛穿越回到了那段歲月,“演員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有時候看著看著,周迅就變成了真的‘小裁縫’,而自己就在車上。”
  天池邊的知青歲月,無疑是戴思傑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在天池邊聽著好友拉小提琴,和鄉上的知青天南海北胡侃。”
  不得不說的是,天鳳鄉還有一個人讓戴思傑印象深刻——鄉上的磨坊老板,當地人稱他為馮老嘴。
  “他會算命,卻不知道中國有北京和天安門。平時老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將一塊小石頭在鹽水中蘸一下,包在嘴裏,很美味的樣子。”馮老嘴也是戴思傑作品中磨坊老板的原型。從馮老嘴那裏,戴思傑聽到了當地的山歌,“和滎經話一樣,有著一種很古典的味道。”
  此後,他還專門將馮老嘴的故事講給了當時的鄉土文學作家沈從文聽,沈從文聽了之後告訴他,“不久的將來,你肯定能把這個形象寫出來,他給你的印象太深了。”
  這些貫穿在戴思傑知青歲月中不為人知的人物和故事,以及淳樸得化不開的天鳳鄉風土人情,成了《巴爾紮克與小裁縫》小說的肥沃養料。
  小裁縫不是一個人
  “她對我說,巴爾紮克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女人的美是一件無價之寶。”在戴思傑導演的《巴爾紮克與小裁縫》電影中,小裁縫在離開小山村的時候,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說出這句話的小裁縫形象得到了世界各地觀眾的喜愛。很多人都想知道,小裁縫究竟是誰,她如今依舊生活在天鳳鄉麽?
  說起小裁縫這個人物,戴思傑用了一句很精辟的語言來總結——和《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表達的情感是一樣的,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情感,他年輕時最純美的記憶就安放在了雅安。
  小裁縫作為作品中最鮮活的形象,在她身上有著戴思傑最純真的愛情的影子,也承載著他對於文學的熱愛。
  “聽說當年在天鳳鄉鳳凰山上,你和一位女知青有著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當記者詢問時,戴思傑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隨後他跟旁邊一同到來的法國製片人貝爾納·羅漢用法語一陣溝通,也引得對方發出快樂的笑聲。
  “貝爾納說其實小裁縫是誰並不重要,她就是小裁縫,這句話總結得很好。”戴思傑麵帶微笑翻譯著。“事實上,當時的天鳳鄉並沒有裁縫,人們做衣服都要到縣城去。小裁縫是一個從很多人身上抽象出來的人物,她身上有當年跟我一起插隊的女知青的身影,也有當地農民的身影。”
  小裁縫是戴思傑從那段歲月走出來之後抽象出的美好願景,是滎經知青生活與他一個朋友真實故事的結合。“當時你喜歡一個姑娘,她看上你,可能就會采用借書,在書中間留言,夾信的方式表白。書是愛情的媒介,這一個故事太平常了。”對於小裁縫這個形象,戴思傑是這樣解讀的,“像我們這一代人年輕的時候,社會生活很單調,喜歡讀書是很自然的,文學確實在鄉下插隊的時候給了我快樂,而且我講的這個故事在現實中很可能存在。”
  “我寫的時候很自然就把這個故事放在我生活過的那個時代場景和天鳳鄉中。”戴思傑不假思索地說道。
  對話戴思傑
  記者(以下簡稱記):聽說你拍《巴爾紮克與小裁縫》之前回過一次滎經,四年前又回過一次,你回來的次數多麽?
  戴思傑(以下簡稱戴):回來的次數我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經常自己有些時候想著想著就帶一些朋友回到天鳳。我知青年代住的老房子還在,回去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村裏還有一位老公社書記,我們經常回去都要找他聊上一陣。
  記:上次電影拍攝,由於種種原因沒能在滎經天鳳鄉拍,你後來有想過回天鳳鄉再拍一些片子麽?
  戴:在國外這部小說除了被拍成電影之外,還被編排成舞劇等形式演出。當時《巴爾紮克與小裁縫》雖然獲得很多獎,在很多國家都公映了,在中國卻沒有公映,這是我的一個遺憾。現在拍電影的可能性已經不大了,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回到天鳳鄉拍攝一部跟知青歲月有關的電視連續劇。
  記:你最近回國有什麽計劃麽?
  戴:因為母親年紀大了,想回來照料一下老人家。同時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日前峨眉電影集團董事長、峨眉電影製片廠廠長何世平邀請,我和我的投資人貝爾納·羅漢和峨眉電影廠簽約正在籌備拍攝一部叫《夜孔雀》的電影,一部講述法國留學生和中國老師情感的故事。
  劇中女主角由《007:皇家賭場》中飾演“邦女郎”的伊娃·格林出演,三位男主角由國內的一線男演員擔任。
  這部電影,主要取景地就是成都和巴黎。但這次到雅安我們有意外的驚喜,我們發現了一個叫做望魚古鎮的地方,那個地方太美了。如果可能,我希望能有幾場戲在望魚古鎮拍攝。
  記:這次受邀回來參加電影周,你的感受如何?
  戴:太吃驚了,吃驚有兩方麵,首先令我吃驚的是參展的電影。給我印象深刻的有一部法國導演的電影,講述的是關於禿鷲的。這種被人們認為凶殘的鳥兒飛起來真的很美,很神奇,而且拍攝者花費3年時間在冰天雪地裏堅持拍攝很不簡單。再就是一部中國人拍的《月亮熊》,利用偷拍揭露了黑熊取膽的過程,通過剪輯成片。這部片子具有積極意義,批判了不好的社會現象。
  再就是沒想到雅安這樣一個不大的城市,居然能辦下來那麽大的一個電影周。而且在電影周期間整體協調安排也有條不紊,這是我更沒有想到的。
  很希望雅安能夠繼續做下去,把它做好做大,這是國內的一項空白。
  記:你對電影周有何建議呢?
  戴:我覺得在電影周的評審單元中,可以增加以動物為主的電影故事這樣一個單元,這樣可以提升電影周的吸引力和趣味性。這種類型的故事片美國有,中國也不少,如美國的《戰馬》,就是講述人與戰馬之間情感的故事片。還有一部由寧才執導並主演的《季風中的馬》,講述了草原的連年沙化,使牧民不得不退出草場遷往城鎮的故事。影片對男主角烏日格的心理描述細膩感人,影片描寫出了牧民們麵對草原生態惡化問題的痛苦與無奈。該片拍攝於2003年,曾多次獲得國際電影獎項。

      記者 王侃 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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